牵挂不如遗忘-丽红之声北京不眠夜
现实的诱惑太多,得不到也在正常范畴中,不如相聚时拥有,分别后遗忘。所谓的缘分,不是刻意求到,而是信手拈来,也许这样才算是浪漫。
被日复一日的琐碎耽搁的我,忽然很想给他打一个电话,其实这并不什么困难的事情,号码就存在手机里,只要翻一翻按下那个键就可以了,天涯咫尺。 每次想要给他打电话的时候,会犹豫很久,那种感觉就像是临上场的演员需要找一个角落定定心,在脑海里过过台词一般,往往这个时候我会放弃打电话的念头。 可以一通电话毫无顾忌的打过去的有两种人:一种是朋友,闲来无事,家长里短,可以笑的花枝乱颤,也可以哭的淅里哗啦;另一种是陌生人,完全的公式化语气,无所谓是否给人留下好印象。 如果真的可以云淡风清也好了,偏偏我不争气,闲下心来常常想起那个与我一起抱着靠垫通宵看《蜡笔小新》的人,那个打来一通电话,冷不丁哪壶不开提哪壶的问一句“最近没有受旮旯豆侵略吧”的人,他似乎留在我心里的某个角落,就像阴天里的风湿痛,浸在骨头里,牵扯出一种若有若无的痛。 有天跟好友坐在星巴克里,她给我说了一个故事。 有个年轻人,因为左臂功能萎缩,不得不截去半条胳膊,年轻人虽然十万分的不愿意,但只能照办了。几年后的一天,这个年轻人忽然觉得左臂钻心的疼,后来一位印度医生为他解决了这个问题。 知道是怎么做到的吗?好友问。 我摇头。 好友接着说,印度医生制作了一个能容下一双手的木头盒子,木盒子里有一面镜子,然后他要求年轻人想象着把“一双手”都伸进去,这时年轻人看到了自己的两只健全的手,从此,他的左手不疼了。 印度医生解释说,年轻人在截肢的时候看到的手指绻向掌心的一幕深深印在他心里,久而久之,他会觉得指甲长了,嵌在肉里,所以觉得疼。而他在木盒子里的镜子里看到自己的“左手”完好无损,他就不感到疼了。 原来那只被截掉的手在心理上从来没有离开过年轻人,很多年过去了,他依然牵挂着它。 人与人之间的交往也很奇特的,一次偶遇,一小会对谈,临别无声,夜半潜入梦,这种感觉虽然美丽,却扰乱着质朴简单的生活,一颗牵挂的心总是在爱恨中进退维谷,在时间的考验中变质。 现实的诱惑太多,得不到也在正常范畴中,不如相聚时拥有,分别后遗忘。所谓的缘分,不是刻意求到,而是信手拈来,也许这样才算是浪漫。 这一次我轻轻的按下删除键,盼望重逢时的另一种新鲜。 |